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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终于开口,想向它们讲述孤独的永恒,萧瑟的美感,寂静的隽永。

它们却说失去的怅惘,回忆的明媚,来年的希望,彼此伸长枝丫,盘根错节,互相取暖。

为什么?为什么?它问。

为何只有它,是贫瘠的身躯,生产不了明媚,只能与冰冷凄清共情。

……

伐木工到来,以为它死了。

它焦急地喊,我还活着!

我还活着!

伐木工听不见,树木的声音是绿叶,是春夏秋冬的应时荣枯。

它有声音,它没有声音。

它的声音不被世界接受,如同萧瑟始终是繁荣的悼歌,孤独一直为人们逃避。

伐木工砍下它,折断它的干枯,紧紧捆住它的身躯。

灶台下,火在燃烧,贫瘠的身躯在燃烧,寂静在燃烧,孤独在燃烧。

温度、光亮、声音。

火真是好东西,最后一刻,它说。

肖沭把稿子递给林君瑶后,就拿出作业来写,看起来全神贯注,实际一直留心着林君瑶的动静。

“看完了。”

肖沭停笔问:“怎么样,你觉得?”

她有点忐忑。

“写得挺好的。”

林君瑶说,把稿子递给她,“你这算什么呀?”

“散文吧。”

肖沭悬着的心落下,又难以遏制地感到失望。

在她的期盼里,林君瑶的反应是脸上染上兴奋的神色,大声地称赞着她,肖沭,你写得太好了!

肖沭感到一阵烦躁。

没有巧思与灵气,像灌香肠一样,往一篇文章里执着地塞进内心的思想与情绪,最后出来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,不管写诗还是写散文,她写得一塌糊涂。

她悄悄地用指甲去抠自己的手背。

02

稿子交上去迟迟没有下文。

天气越来越寒冷。

肖沭早上起床越来越费劲。

骑车来学校,得经过全副武装,戴手套,戴帽子,戴口罩,可是风从裸露的脸颊上半部刮过时还是刀割般疼。

这是骑车上学最痛苦的一段时间。

冬天,林田的雾起得厉害,7点一刻,肖沭从小区推车出来,路上到处弥漫着浓厚的雾气,能见度仅前方5米,肖沭的车灯探照进雾气,光被吞噬,肖沭这时往往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

骑着车在浓雾里缓慢地穿行,那种孤独的感觉更甚。

肖沭的心情越发惆怅,像沾染上雾气,变得冰凉。

为何惆怅,却找不到原因,生活明明一切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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